我聊一会,凭我的嘴皮子,那家伙,逗得这江南美妞笑的那叫一个美。
当然,丁宁宁总是会凑过来,跟梦里见到的景象几乎一致,蹙着眉头,以一副小组组长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我,老说什么休息就好好休息,整天说一些不搭边的,小柔都给我带坏了。
我本来想回应几句,不经意间却是瞥见她的眼神有些失落,也就没舍得多说什么,再怎么说也是一起下乡的漂亮小姑娘,我这大老爷们犯不着一般计较,可丁宁宁嘴上仍不饶人,一个劲儿的数落着我,惹得一旁的雷蝎憋着笑,差点没背过气去。
说归说,她将云思柔拉回去时,总会给我塞点吃的,说是大病才好了多久,别跟头蛮牛一样,悠着点,落下病根了,以后看你怎么贫嘴。
一旁的雷蝎等丁宁宁和云思柔离开后,总是闷骚地看着我,连声都不出了,丫的改成唇语了,不过内容不变,还是那个字,“酸”
日子就这么流淌着,累但充实,而且我跟思柔的革命感情更是深了许多,我已经有些“蠢蠢欲动”,想着瞅个机会,将这感情升华升华。
可过了不到个把月,北京那头却是有人过来了,找的不是别人,正是我和雷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