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力这茬事跟平日里根本不能相提并论。
还别忘了,来到这主墓室前,我们可是经历了些什么,即便是将石棺掀开咯,没啥异常还则罢了,要是万一触上了啥机关,可真是够喝一壶的了。
“下定决心,排除万难同志们,上”
我喊了句口号给我们仨鼓鼓气,说完便猫腰弓腿,往掌心啐了两口唾沫,就要使劲,余光一瞄,好家伙,姚成明倒是过来了,我们的山东大汉却是纹丝不动。
“雷蝎,你咋个意思”我有些不解,语气也是变得微微不耐烦。
不料,这家伙掀起上衣,将别在腰带的那柄刀子抽了出来
这还那算什么刀子,被那龙萤腐蚀过,勉强还能称其为断刀,其实严格来说已经是不成形了。
还真是心肝宝贝啊,下乡时在列车上,这家伙就拿着这柄短刀削着木棍儿,可以说是刀不离身,即便是被龙萤腐蚀了,这家伙还是保留着这残刀,还真不是一般的爱惜。
我心头嘀咕了一声,可仍然是有些云里雾里,不知道这家伙是要干嘛。
“笨”
这闷瓶子是不开口则以,一开口往往能将人呛的咬牙切齿。
吐出这个字儿,雷蝎将手沿着石棺棺身与棺盖的缝隙处溜儿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