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说声谢都顾不上,急忙从姚成明手里接过这纸包。
打开一看,哪里是什么纸包鸡,就一风干了的几乎不成形的腊鸡腿。
用主席的话说,这可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,柳暗花明又一村
顾不得多解释什么,在这俩人微微摇头略带疼惜无奈的目光中,我狂啃起这腊鸡腿,一边啃一边吐,直至最后剩下鸡骨头,这才啐了几口,去了那些多少有些馊酸的味道。
这下姚成明和雷蝎都有些傻眼了,不等他们寻问咋回事,我咬着牙将贴身的红背心撕扯下一片,捻了捻,又是扯裂又是系扣,折腾了一会才算是将红线的事摆平。
不知为何,姚成明一脸沉默,面对我这多少有些古怪的举动,并没有发问,大概是以为我脑子真出问题了,反倒是雷蝎终于忍不住,这闷瓶子也不出声,直接上前就要阻拦我。
见此,我这才简单解释,说是要试试破解这冥火,看能不能奏效,否则这木架桥一旦踏上,我们所抵达的彼岸很有可能就是那艘木船。
而那艘木船上头满载着的道道身影,恐怕不在世间已久。
“这啥”闷瓶子雷蝎可算是开口,眼睛瞪大问道。
此时我已经直溜儿用红绳将那鸡腿骨绑上,咬了咬牙照着先前咬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