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所谓的通道,可我对此没抱什么希望,即便真有,恐怕等找到了,我们仨人也已经是化作了三具白骨。
我的目光胡乱扫了一通,可以说是死马当作活马医,想说这里头要是些硬实的东西用来遮挡,猛冲着出去,兴许还有丝毫的逃生机会。
可找了个遍,除了那盆栽翠竹之外,再无它物,我心灰意冷之际,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,也是窑山儿跟我聊起奇闻异事时,常提及的一点。
这一点跟厌胜之术有关,窑山儿曾说过,但凡是术,总有一两招属于通用的,他们这种在鬼神头上讨生活的人,即便本事再大,总有令自己束手无策的邪魅儿。
邪魅儿的意思便是诸如山魈这类,种类太多,碰到个别难缠的,找不到克制玄门儿时,以人血抛洒,一般而言,即便没法制服,总可以为自个儿赢得逃生的时间。
人血又以血气方刚的雏子最为有效,按窑山儿的话来说,阳气最旺,堪比尾芦花雄鸡鸡血。
人求生的本能可以激发出令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潜能,也许这灵光一闪便是佐证,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作用。
想到这,我没有迟疑,直接咬破手指,走到那盆栽翠竹跟前。
这竹子的花蕊绽放才演变成这些头颅,可以说是这些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