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早早的就收拢了门面子,招呼着婆娘炒上一盘子蚕豆,外加两道小菜,再斟上斤儿半的红星二锅头,打发着自己儿子去把灵虚子找来唠嗑。
忘记说了,这个时候的我爷爷的儿子,也就是我家老头子已经长成能打酱油的那岁数了,否则哪来以后的我
这灵虚子虽说这些年来都是寄居在我家里头,但他却喜欢西墙后的那个独门院子,说是有益清修啥的,那一院子里头都被快被他整成了花圃了,花花绿绿的种满了药材。
好在我家老头跟灵虚子极为熟稔,他不过是趴在了墙头喊上两声,就把这灵虚子给勾了过来。
灵虚子踏雪而来,跟我爷爷俩人往炕上一蹲,就推杯换盏了起来,俩人天南地北的海扯山呼了起来,不上一段子时间就喝的脸红耳赤的。
我爷爷是有意摆下这鸿门宴的,所以他早早就留着心儿呢,见这灵虚子喝的差不多了,他将自个儿的那双发了酵的龙眼核转了两圈后,有意的提点道:“你还记得跟我是咋子认识的不”
“怎么可能忘记”
灵虚子打了一个酒嗝后,重重的将手中的杯子往炕凳上一搁,言语含糊的说道:“就算哪天我撂脚进了棺材里头,我都不可能忘记你往我屁股上踹的那一脚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