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当那婆娘从我爷爷手上接过了红头驴,不,应该是那位姑娘后,转身便要领着姑娘离开主墓室的时候,这我爷爷却突兀的发难了。
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枚谷梭头,按照那灵虚子所说的那般,往那主墓室的大门口上方,一块微微凸出,很是显眼的墓砖掷去。
这谷梭呢,也许听来会比较陌生,但要是生活在农村的人应该都会见过,那是一种用铁片卷成的,包裹在一根木杆两头的农具。
要是在往年农忙时期,这玩意多会出现在田头,那些终日为作物忙活的农民兄弟,会先将稻子捆成一捆后,再用着谷梭一头扎上一捆稻子,较为轻松的挑着稻子回家的。
而这我爷爷所用的就那从木杆上拆下来的谷梭头,这玩意要是被人天长日久的用于劳动后,那也是一柄锋利异常的凶器,简直就是一只天然的矛头。
我爷爷自幼便是干泥瓦匠出身的,而且还是个刚刚出师不久的泥瓦匠,身上有的是把力气活儿,更因整日与墨斗,规尺等伙什儿相伴,这准头上还是有上那么几分的。
所以我爷爷的这一掷可谓是精湛之极,不仅让谷梭头撞上了墓砖,更硬生生的让谷梭插在了墓砖上头。
这突如其来的一招,直接让那红衣婆娘来个措手不及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