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。
据说这厌胜术,有着让人防不胜防的道儿,它不仅能荫人子孙福泽,还能害人于无形,让人是又喜又恨,无形之间,便将这泥瓦匠一行的地位抬到顶天儿去了。
按理说,我爷爷在那个年代算的上一个高技能的男人了,如果按照正常的轨迹,他应该会在成年后继承祖业,当上一个优秀的泥瓦匠,来跟木头和砖头厮守终身。
但可惜的是,他生的十分不应景儿,正好赶上了这动乱的时代,吃都没得吃了,谁家还有心思来起个三起三落的大瓦房
所以我爷爷只能丢掉刚刚上手的手艺,跟着从陕西来的逃荒大队伍,一路朝河北方向奔去。
有道是穷则思变,要说在那个年头里,谁的兜儿里头能听到铜板声,那只有从西方过来的洋人了。
这些人盖着豪宅,开着四轮洋汽车,喝着葡萄酒。
可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却死命的盯着那从地儿底下出来的玩意儿,这些东西大多都是从坟墓中出土的,搁在如今这年代,它是属于国家的,更是属于历史的文明,是明文禁止的文物。
但搁在那个兵荒马乱,天灾人祸的年头,它就是一堆埋在地下,一文不值的死物。
饭都没得吃了,谁会去怜惜着那些陪着死人埋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