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,身手极其灵活,一颗手雷完全可以解决一个,但是要靠得极近才有可能完全炸了它们,最好是能塞进它们的嘴里,可是依照它们的身手来看,很难近身。”
白毛僵的身体硬度,不次于皮衣女的身手,确实是很棘手,炸掉的难度系数很高,几乎约等于零。
就在我和胖子分析目前形势的时候,场中的情形再次发生了变化,皮衣女雪儿因为一个空当,被无常的铁链扫到小腿,负了伤,阿远扔了两颗手雷作掩护,将雪儿拉离了战场。
无常似乎觉得不过瘾,对雪儿和阿远穷追猛打,阿远一边要照顾受伤的雪儿,一边还要应付无常的攻击,苦不堪言。
我叹了一口气,低声对胖子道:“胖哥,咱哥俩去帮衬一把吧他们俩要是挂了,就没人牵制无常了。”
胖子拉开手枪的保险栓,严肃的道:“唇亡齿寒的道理我懂,虽然这对男女有问题,但是他们此刻的制衡作用很大,咱们也上吧”
胖子的识大体令我有些意外,虽然他平时挺扯淡挺不靠谱的,但是毕竟见过风浪,关键时刻,还是能以大局为重。
胖子找到一个角落,对着无常的眼睛开了两枪,他的枪法很好,两枪爆掉了无常的两只眼睛,无常虽然失掉了两只眼睛,但是依旧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