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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呃了一声,马上低声说:“这两个家伙,咱们也不必干掉,搞了他们身上的家伙,胳膊和腿打折就行了,”
她说:“要不要留个字条什么的,字条又说点什么呢,”
我想了想,说:“不用给这些龟儿子留啥子字条了,让他们自家去猜撒,猜不到的话,那就是他们这些牛包卵没有长脑壳了,”
莫名的,我竟然就爆出了四川普通话来了,
付晓晓愣了一下,惊讶的看着我,说:“桥哥,你搞啥哟,你四川普通话说得简直太地道了啊,我还以为你是四川会那些杂种附体了呢,”
我笑笑,正想说什么时,她竟然眼里放着异彩,说:“桥哥,你会不会就是四川人啊,或者你曾经在四川呆过很长时间,”
我点点头,说:“也许是吧,不过,做节目的时候也有一些四川人打进来热线的,对于四川话发音我还是很能吃透的,”
她点头笑道:“也是哦,你是超级大主持人嘛,语言天赋很好,这也不奇怪,不过,按我的直觉来说,桥哥,你和四川必定有很深的渊源,这样子嘛,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,有一个语言学的老师,他的研究方向就是四川话,到时候,你飙两句四川话出来,喊他给你判断一下你的口音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