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阮玲玲靠着水泥台子,叉着小蛮腰,一脸的冷傲,仿佛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呢,
楼顶上,昏最后的残阳一抹红,铺在平遥河中,景致依旧迷人,只是傍晚的秋风,已然有些冷了,风中,阮玲玲头发飞扬,还特么有点味道,可这种女人,也只配让男人释放一下心情而已,
站在楼顶上,阿虎对我道:“朋友,按照冰哥的规矩,伤害他的女人,给女人跪下,磕三个响头,挨三耳光,便可以了,伤害他的手下或者兄弟,磕三个响头,挨三拳,也可以了,无论是有什么财产损失,都不计较,因为冰哥不差钱,差的是什么,你懂吗,”
我淡道:“差的就是一面子,不过,你们能不能分一分青红皂白,”
阿虎道:“不分,”
我无奈的笑了笑,说:“这就很有意思了,那我也有我的规矩,损坏我的物件,照价赔偿,如果不同意,咱们就找人说理去,”
阮玲玲一听就怒了,骂道:“臭瘸子,你说个屁的理啊,在这里,阿虎就代表了冰哥,他就是道理,你不从也得从,赶紧给我跪下,三个响头三耳光,”
我摇摇头,道:“对不起,这样的道理我不从,”
“对不起了,我们只能让你从了,听说你是个厉害的瘸子,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