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山市中心医院,穿着宽大的色旧t恤和长裤,走在繁华的大街上,满心的凄凉,无处可归,
脸上头上和露出来的双臂都有不少的纱布,混身一股药味儿,过往的人们都在看我,像看一只可怜虫,对于这些目光,我一点也不在意,这是一座陌生的繁华城市,没有人认识我,我不认识任何人,只是一个落魄的过客,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,我都得活下去,
天气太热,我尽量走阴凉的地方,寻找着哪里有什么青年客栈,花个二三十能住一晚上的就好了,
在医院前后躺了八天,身上的伤势好得挺快,力气也恢复了不少,感觉自己还是一个充满力量的人,我觉得可能用不了一个月,我就可以恢复得很好,可以找地方上班挣钱了,钱,活下去的必要物质基础,我明白这个道理,很多东西我都知道,都懂,包括人心,这些都没有忘记,但我却想不起自己是谁,曾经又经历过什么,
在街上走了大半个小时,晒得一身的汗水都出来了,我掏钱买了两瓶纯净水,都喝光了,终于找到了一家青年客栈,但人家一个三十来岁的漂亮老板娘要身份证,我说没有,她便说那住店的价钱翻两倍,一晚上给一百二好了,
于是我拒绝了,不多话,转身就离开了,这女人嘴糟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