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,牛包卵,很久没听到这样的称呼了,我也很久没见凌叔了,感觉还是像当初一样亲切,只不过,这个时候的我们,已是各谋其事了,他有他的身份,我有我的事业,他所忠于的只有国家和老大,他与父亲、与我的私人感情已抛到一边去了,
有几年不见了,凌叔也是苍老了一些,面容有些饱经风霜的感觉,但更具成熟男人味,有他在国内,也许我爸他们在叶定山的控制下没受什么苦头,
我看着他,微笑道:“凌叔,一切都还好吗,”
他说:“谈不上好,谈不上坏,生活要继续,人活着总要干点事情,行了,牛包卵,我不想说什么了,你赶紧释放叶大小姐吧,我要回去复命了,”
我说:“就不能多聊会儿了吗,”
他摇摇头,很感慨的样子,说:“牛包卵,你长大了,翅膀长硬了,我已经没时间和你多聊什么了,赶紧的,别让我为难,把叶大小姐放过来,”
我无言,向后挥了挥手,一辆原来大理地区相关部门的特派奥迪驶了过来,这车正是当初我们从美登酒店开走的一辆,车里开车的是陈如香,坐车的是另三个女保镖和叶余桐,
当车开到界碑时,停了下来,后车窗放了下来,叶余桐的脸浮现在我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