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:“瑞斯小姐,过去就是过去,提起它们,没有太多的意义,因为它们已经发生,又已经过去,我们唯一要做的,是面对现实和明天,现在的现实就是,我手臂有些酸胀,需要一个人来替换一下我,”
她笑了笑,说:“好吧,你过来,我来,”
“谢谢,”我点点头,站了起来,
她接过木桨,趴了过去,背影曼妙,然后就在那里划着水,
我则回到了筏子的尾部,坐在那里,揉了揉我有点发酸的臂膀,然后拿出我的食物来,嚼着,
就那样,当我恢复好了之后,那边谢尔丽、欧耶、辛德瑞也恢复得不错了,我们开始了返回西帕拉岛的航程,
我一个人在前面的筏尖处,趴着,拼命划水,身后,四个女人,两人一组,在筏子两边上划着,
到最后,我们都累得力竭了的时候,更痛苦的情况来临,妈的,想想那时候,应该是天快了,涨潮了,
汹涌的潮水,高达七八米的浪头,打得我们筏子随时都被水体吞没,四个女人都不禁惊叫连连,很无助,
还好的是,潮水是将我们往西帕拉岛的方向送去的,这倒是让我们不用划水了,只要稳定自己和筏子就行,
筏子本来就大,稳定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