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只有我自己知道,体形虽然还是那种不发达的状态,但肌肉力量已强到令我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,毕竟我将很多的遗骨轻轻就折断过,然后吸食里面的骨髓,
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,灯光下,我他妈才发现头发和胡子都变得花白了,总的来说,白的、灰的很多,的很少很少了,大爷的,我无法想象我自己的形像,是多么的病态和沧桑,
听到脚步声从通道的远方传来,我已迅速作出了反应,起身奔跑,鞋袜早就烂了,光着脚,奔跑极度迅速,脚步无声,那里的道路,我在暗中都能奔行了,因为空气是永远存在的,如果脚下、身体前后左右有障碍物的话,在我的奔跑中,空气的流动也是会有变化的,我会及时预判和作出最佳反应,
我那“三月顶一年”的日子里,早就形成了极为敏感的气流感知,就像蝙蝠会在暗中飞行一样,它们靠的是超声波的反射,而我却靠的是空气的状态,这种感觉,其实并不玄妙,正如你闭眼在房间里行走,有时候会感觉就要撞着墙了,那就是空气的变化带给你的感知结果,而我对这种结果的反应更灵敏、迅速罢了,那是特殊的环境、特别的训练造成的,
于是,我像一道白色的闪电,在灯光下一闪又一闪,几乎无声无息,只有头发和胡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