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这么有雅兴,你看看我这一杆能开得多远,”
说完,我一杆子挥出去,狠抽中身边的白色高尔杆球,球如脱膛的炮弹一样,飞得又高又远,没一会儿飞出了围墙,落进了华尼兹河里,能看到白色的浪花渐起,
我看了看,回头看着他,淡淡的笑了,说:“亲王殿下要是能打到我距离的一半,也算是赢了,”
他还是有些惊讶我一杆打出了近七百码远,但马上冷哼一声,将球杆插到旁边的架子上,朝着休息区的另一边沙发走去,说:“开得还是挺远的,我赢不了,不过,听说公爵下远离果克地区了,抛弃了女人、孩子、曾经的兄弟和朋友,真是残酷而冷血,又抛弃了来之不易的权力,真是中国人说的任性,”
我挥动球杆,将另一只高尔夫球也击飞落进华尼兹河里,说:“看来,我的到访,激起的只是亲王殿下心中的失望和仇恨啊,”
他坐在沙发上,伸手拿了一条毛巾,擦了擦脸上的汗,然后端起面前小桌子上的上等咖啡喝了一口,才道:“仇恨是永远消除不了的,至于失望,又从何谈起,”
我拄着球杆,回头道:“你对我的仇恨,当然是永恒的,除非我死了,不是吗,”
他点点头:“没错,你要是死了,仇恨就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