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,我们是自由的,但这也只是短暂的自由,
宽敞豪华的病室里安安静静的,花香阵阵,冬日暖阳抚照,我躺在床上,她坐在床头,静静的望着窗外,不说话,
我想了想,才说:晴晴,钢琴弹得越来越好,其他一切都好吧,
她扭头看着我,说:我挺好的,可你现在一点都不好了,这伤也够你养的了,你这家伙啊,连命都不要了吗,
我笑了笑,说我就是那么个人,没办法的,只要你平安无事,我就知足,现在也只能躺着养着了,倒也好,现在可以不想很多事情了,难得如此清净一回,
她点点头,不知道说什么,又沉默了,
我道:晴晴,想你姐姐吗,
她看着我,眼里闪过愤怒之色,一闪即逝,说:夏冬,你就是个大混蛋,
我无奈一笑,说:“你都知道了,”
她冷道:“姐姐是你的女人,为你生了个儿子,这都不是秘密了,我们有很多种途径可以知道的,”
“我们,”我一抬眉,看着她,“指的是寒锋堂,”
她看着我,那有些红丝的双眼里,带着漠然冰冷的神色,说:“可以这么说,也可以不这么说,”
我摇摇头,说:“晴晴,世事难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