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上,谢菁这家伙很兴奋,不时就活动一下手腕,他还悄悄问我,打架的难度有多大,具不具备很高的挑战性,
我说估计问题不大,但对方手里有家伙,
他说什么家伙,冷的还是热的,
我右手比划了一下,说是热的,
他倒吸一口凉气,低声说艺术家从没见过这种场合啊,很刺激啊,
我笑了笑,没再说什么,
他想了想,说是不是让他画像的那几个,
我点点头,说是,
他笑了笑,拨了拨头发,很潇洒的样子,道:“那两个男人交给我了,四个女人交给你们,”
我说全部交给你,可以吗,
他还迟疑了一下的样子,说:“好吧,只要过瘾,六个一起上也行,”
我说:“你身手非常不错,跟谁学的,”
他道:“跟我爸学的,”
“那你爸是,”我的问题紧跟着就去了,
他连忙摇摇头,说:“这个不能说,不能说了,”
看他的眼神,似乎在请我别追问,
我笑笑,并不追问下去,只说:“你的身手若是加以时日,还能有巨大提高的,”
他挺兴奋的样子,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