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何露提着另一只水桶,朝着我旁边的李幽城泼去,城哥跟我一样可怜,一样的状态:衣物全无,手脚被绑,吊在一处破窑洞里,外面风吹进来,冷得要命,四周静悄悄,绝对叫天不应、叫地不灵,
李幽城一睁开眼睛,浑身冷得颤颤,他看到了我,话不用说,眼神就告诉我:兄弟,这下子惨了,
唉,我他妈也知道惨了,因为我拴在腰上的那块碎玉已经没有了,显然是被杜学平拿走了,唉,
何露扔掉了水桶,看着我们,冷道:“两个杂种,这下他妈的服了吧,你们先前爽吧,现在轮到我们爽了,”
我冷冷一笑,道:“最毒妇人心,你们赢了,”
邹馨冷道:“夏冬,李幽城,接下来就是把你们收拾很惨的时候了,知道吗,在你们昏迷的时候,我们给你们吃了东西了,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吗,”
李幽城冷冷一笑,说:“老子不相信你们能给我们吃点毒药,”
保姆陶英道:“当然不是毒药,让你们一下子死了,岂不是太便宜了,哼哼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