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叔长相朴实,但绝不是平庸之辈,他气得都爆出家乡话的粗来,也真是被气着了,
当下,他声音压低了,似乎是咬着牙在说话:“冬子,你不是要把女人和孩子带到果克地区吗,这些天忙完之后,我就着手此事,准备给你把三个人安全送到果克去,也算是叔给你的一个惊喜,谁知道他先人板板的,半路上就出了事,”
我哦了声,说:“凌叔,事已至此,不必气愤了,我们需要的是解决之道,”
他嗯了一声,说:“我明白,小子,你比我想象的要冷静得多,”
我说:“不冷静又能怎么办呢,气愤和慌乱只会让我们心神不宁,办不好后面的事情,感谢凌叔给我的惊喜意图,但后来呢,”
他声音缓和了很多,说:“今天下午四点,梁鸿和王肃带着另两名国a工作人员,护送许颖颖、黄玉蕾和夏卫生到达昆明,然后转坐两架军用直升机去果克,离国境空域还有五十公里的时候,飞机在雷达上消失了,飞机关闭了所有的无线电系统,我们找不到了,现在,直升机可能降落的地方有很多,你知道吗,”
我说:“果克的北部山区丛林地带,然后是越南、老挝,泰国也有可能,但很显然,这是有人在搞我,那么,许颖颖、黄玉蕾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