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还是保留我以前的飞针造型,
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我没感觉到从前的熟悉,而是一种蓦然的陌生,经历了太多的生死,眼神变得深邃起来,表情也染上了铁血一样的冷峻,
那就是所谓的成熟么,我想,我那是成熟得就像老表哥家的哈密瓜了,熟得要掉地上了,但这成熟,是用太多的血火浸染而成的,一路走来,死了多少人,我已记不清了,但洗洗干净,你还得上路,
这一阵忙碌下来,天都快了,六辆色的防弹奥迪将我们一行人接走了,离开军用基地,前往一个大型的城市,人们把那里叫做帝都,
到达目的地的时候,都晚上七点半了,车子直接把我们拉到了一个非常着名的地方,人们将那里叫作国家会堂,下车一看那里,我愣了一下,因为看见周围岗哨林立,有很多很多显得很正式的豪车停着啊,
我问道旁边就近的凌云,说:“凌叔,这是什么节奏,”
他微微一笑,道:“大老板们给你们的表彰及接风宴呢,进去不,如果不进去的话,我就说你小子尾巴翘上了天,可以吗,”
这个相貌朴实的四川老乡叔叔哎,他其实挺幽默,蛮有趣的,我笑了笑,没说什么,跟着他和周海鸥,身后带着章天军等人,身后还有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