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壮一些,
远远的,就能看到格里西河边的尖顶清真寺,在阳光下显得庄严肃穆,街道也显得宽阔许多,来往人挺多,车辆不少,公交、出租车都不少,还有jc维持治安,偶尔也能看到北阿军的军车在大街上疾驰而过,军车过处,人们习以为常似的,
沙漠,落日,绿洲,河流,清真寺,楼顶、街边朝着太阳行早晚课膜跪礼的虔诚教徒,其实组成了幅异域风情荡漾的画卷,我们的车坏在路边,登上山头看到这样的城市,不自觉有些喜爱,而那些越来越多行膜跪礼的人们,让我有些无奈,心里觉得没有多大意义,安拉无法拯救一切,只有自己才能掌控命运,
米哈依维提也是个虔诚的教徒,每一个早晨和黄昏都要做晚课,但他不跪,只是面对像征着真主的太阳,默默念念便好,
我们并不嘲笑米哈依维提,因为他已经离宗教很远了,只为正义而战,但他有时候对我们说,希望真主保佑我们能顺利完成任务,平安归去,
归去,在我心头是一个遥远的词汇了,活捉不了匡旷和阮仲星,我就没有归去,我甚至有些担忧,因为闵君白的死,我的父亲会不会受到波及,我尝试着打他的电话,一直是无法接通的状态,
落日沉入西边无垠的沙漠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