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到林子外面先坐会儿,”
涓姐倒有撤出林子的意思,但我没有,轻声道:“不必了,这些都是我曾经的部下,他们在训练,我也就看着、陪着、等着,”
军人没再说什么,点点头,他自己倒先撤了,
于是,我和涓姐留在那里,继续等着,实在是没想到,闵君白的确有些变态,一直让果克勇士们做俯卧撑,数到了四百下了,依旧没有停下,
很多勇士已经撑到了极限,还在咬着牙,继续努力的一个个撑着,每当有人趴下撑不起来,闵君白就会咆哮道:“怎么,起不来吗,就这样子,你们如保卫果克那破地方,那破地方早晚都会让联邦给夺走的,”
听到这个,趴下的人还是撑了起来,我却心里有些不舒服,凭什么说果克是破地方,只不过这支特战队对于果克也算是有恩,我不想计较什么,
旁边的涓姐,也有些不舒服的皱了一下眉头,低声说:“冬子,这闵君白今天怎么了,好像吃了炸药,不对劲,以前,他虽然也严厉,甚至有些看不起果克勇士,但从不会这样说果克新邦是个破地方的,”
我轻声道:“很简单,他只是生气了,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,我们的战士们受苦了,只有先受着了,怎么说呢,咱这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