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够准也够巧合,竟然打掉她妹的耳朵,其他的皮肤组织有些擦伤,
我只能帮着把伤口清洗一下,然后上药,这过程并没有让我产生别的想法,我只是一个战友一样,或者是一个医生似的,
她很疼,但咬着牙忍着,最后她还说:“胡多,问题不是很严重吧,”
我想了想,说:“不严重,就是卷心菜没有叶子了,”
她居然咬着牙,无奈的笑了笑,说:“能不能找到一根软管什么的,我需要方便的,”
我一下子就明白了,总不能她需要的时候又把伤口纱布揭开吧,
我说这里没有,先就这样吧,我好好在这里休息,然后我出去找一找,
她点点头,没说什么,我便关了灯,准备下船到快艇上去,她叫住我,说:“胡多,谢谢你,注意安全,杜克家族的人都是心狠手辣的,”
我淡淡一笑,说没什么,应该的,
随即上了快艇,出了小岔河,进入仰光河,然后往入海口的方向驶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