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那里发生了什么,我们并不清楚,但可能感觉到的是:非常惨烈,恐怕都没人顾得上来追击我们了,
姚东徕听着那些爆炸声的时候,身体震颤,都哭了,我懒得问他哭什么,只是带着他不断的逃跑,反正他可能知道那边具体可能发生些什么,
到最后,姚东徕实在是跑不动了,我已带他进入深山里,在山顶找了个地方停下来休息,我们前面不远是一条柏油马路,按我在华冬集团做高速建筑工程的经验看,那是一条成双高速路内江到成都段的匝道,
那时候,我才摘下了头套,露出本来的面目,姚东徕一惊:“夏冬,竟然是你,”
我掏了两支烟出来,甩他一支,我自己点上一支,才道:“怎么可能不是我呢,除了我,这天下还有谁能不要命来救你,”
他哦了一声,然后深吸了一口烟,说:“完了,完了,全都完了,你就是救了我,也没什么用了”
我说:“那你是想去死吗,行,我把你送到成都去,交给卫康,”
“不不不千万不能把我交给他,不能啊,小时候在一个院子长大,打架他干不过我;长大了在世道上混,他依旧不如我;现在落到他手里,我受不了那种被讽刺的窝囊气,”他连连摇头摆手,完全失去了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