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如果针对我的话,直接划下道来吧,这样掩掩藏藏的,没多大意义,我是个直人,”
对方说:“狐吗,你想多了,我不是,叫陈斌啊李修良什么的都给我别查了,别堵了,我已不在果城范围之内了,查也白查,没什么用了,”
妈的,这家伙居然逃出围堵了吗,他是怎么办到的,
我说:“这样吧,咱们通话好好聊一聊,这样打字发短信,很没劲,”
对方说:“通话没什么意义,万一你的手机被监控了呢,我可不会那么傻,”
我说:“行了,别弯弯拐拐的,你到底想我怎么做,”
麻辣个jer的,这丫的又没回复了,对方是隐藏号码,我真的没法回拨过去,
在我的旁边,姚纯清也很无奈,那几天,我们都厮守在一起,有做不完的事情,她很激动,很在乎我,为我忘记了一切似的,当然,福聚集团里的事情,她还是会线上办公,或者电话搞定,
在我回果城第二天,我们就从北湖宾馆搬到了她的房车上,房车有时候停在嘉陵江边,有时候停在山区道路上,一切都是那么自由,
车身又长又豪华,起居都很方便,虽然有保镖在车上,但我们把一切的交流来得肆无忌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