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那里,流泪,一直流泪,
那一次的行动惨胜,我没能和兄弟们创造更大的奇迹,我深深自责,我甚至没有脸回广安回果城去,他们视我为精神支柱,视我为神,我也自以为是强者,但我依旧无法以一己之力撑起整个世界,甚至怀疑父亲的话是不是错了,
天了,我的泪水流干了,拖着无比沉重的身体,心已被掏空了一样,腿像灌满一了铅,我去酒店餐饮部吃了饭,
饭菜没人吃多少,但酒喝了不少,结了帐之后,摇摇晃晃的回到房间里,倒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发呆,没多久感觉天旋地转,胃里翻腾,冲到卫生间里,一阵狂吐,吐完之后,就在那里地板上睡着了
在酒店里吃住了三天,醉了三天,我终于觉得应该面对一切,应该走出这种沉重的阴影之中,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,不能就这么放弃了,亡我兄弟者,必拿命来偿,
重新装好手机,我打电话给李修良,他接听了,说:“夏冬,你这是怎么了,怎么”
我打断了他的话,说:“李局,马文东和马文强关在哪里,”
他愣了一下,说:“你想干什么,”
我只沉沉的说了一句话:“他们在哪里,”
李修良叹了口气,说:“在南岸区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