绡的尸体继续北上,高原地带,深山里,气温很低,她的尸体倒是保存得安好一些,
一路上,我做了竹片刀,打猎,捕鱼,采食一些植物根茎,就像原始人类一样,一路生存,一路向北,这样的磨难比起何绡的悲剧来说,都算不得了什么,
七天之后,我腿伤好得差不多了,到达中缅边境,而且走了大路,就在边境站上,我向边防战士求助,那地方是西藏林芝地区的察隅县,是西藏唯一和缅甸交界的地方,其实我在想,扎拉多吉他们将我押解往缅甸的时候,一定是从云南那边过去的,
在那个边境站,我实在是太醒目了,背着一具尸体,直接从缅甸这一边窜到了中国这一边,当我将遭遇说出来,何绡的尸体都被战士们拉到就近的医院里停放着,而且一位驻军少校接待了我,
少校三十多岁,面目里透红,叫作邵阳,五官端正,颇有威仪,看起来也是个铁血军人的味道,他听完我所说的事情之后,眉头都皱了起来,说:“夏冬同志,恐怕你遇到的那个丹珠和她的手下都是恐怖分子了,”
是的,我没有说出常远芳的真实姓名,而是说了她的藏名丹珠,并且,我说出了她和手下假喇嘛在若尔盖的罪行,
我不解:“缅甸也有恐怖分子吗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