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中,他已是废物一个,没什么用了,
当我到达双庆之后,姚东徕便派人将袁竞平送往医院,看病,养起来,也监视起来,
而我将随身录音笔里录下来的一切,放给姚东徕听完,他的脸色很严肃,点点头,说:“看来,狐和许凌锋的真身都是相当隐秘的了,夏冬,干得不错,接下来,好好休整几天吧,恐怕再过几天,会有一个好机会留给你,”
我淡道:“你是说对付马家,”
他说:“是的,一周之后,在双庆市将会”
他话没说完,我手机响了,拿出来一看,是一个四川阿坝州的座机号,
我眉头一皱,示意姚东徕等会儿再说,我一接听那个号,顿时听到何绡叫了我一声名字,然后伤心的大哭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