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”
我说不是放弃,是坚决拒绝,
他冷哈哈一笑,说:“阎俊等人和你一样,也是坚决拒绝的,但现在,他们有多惨,我就让你看一看,”
说完,他从风衣外袋里掏出了一只口哨,吹了吹,哨声尖锐,噜噜咻咻的,在陵区传荡,
没多久,从封土堆东西两面的坡上爬了四个衣墨镜口罩汉子,赶着一串人,这一串人赫然就是阎俊和吴驰等人,手被反绑着,浑身衣物破烂,脸上血糊,狼狈不堪,他们被绳子连成一串,就像新鲜待烤的人肉串,血糊淋淋的,
阎俊和吴驰看到我,眼神里流露出无尽的愧意似的,简直不敢看我,剩下的六个保镖,也都低头耷脑,无法直视我,
他们在我眼前七八米的地方,被喝令停下了脚步,然后被喝得跪了,
我淡道:“阎俊,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什么跪,”
阎俊都快哭了,大叫道:“夏总,黄金有何用啊,我们不跪,他们就得让我们都死这儿,我们是保护你安全的,护不了你,就是失职,”
我点点头,说:“很感动于你们的忠心哦,也许也不叫忠心,是忠于职守,你们用尊严来诠释了什么叫一个真正的保镖,”
然后,我对那四名狐的手下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