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眼四周,视野还是有点旷远的,四面繁华,唯在脚下周围陵区一大片,乎乎的,有些烈烈的夜风中松柏摇晃,顶上枯黄的荒草在风中呼啦哧哧的响着,
站在那里,听夜风的声音,看周围的繁华与脚下的寂,其实最能感悟汉宣帝的人生:生前阅尽长安繁华,死后落寞如泥,一切过往只留给了时间的长河,
我们在那里转了转,没见什么狐的身影,
我看了看手机,晚上八点过两分了,说:“你这个狐老大并不守时,”
袁竞平笑了笑,说:“才过了两分钟,不算迟到,我要见他,自然是我先到了,然后等着,但很显然,夏冬,当我们到达陵区门口的时候,就进入狐的视线之中了,”
我微微一嘟嘴,哦了一声,说:“看来,在狐的地盘上,他的眼线还是众多的,什么训练有素的玩意儿,西安地面上的混子,他都能利用吧,”
她笑笑,说这话倒是不假,要不然他能是狐吗,从我约他之后吧,大约今天中午的时候,他就开始布局眼线了,
我说:“你我形像都变化这么大,他还能认出来,”
她说:“对不起,因为我到了的时候,有我们自己的暗号打出的,”
我说:“有吗,什么暗号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