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脱掉了身上一件件薄薄的春装休闲大衣,米白色的,盖在任二狗的身上,他瘦小的身子,显得越发渺小,但他睁着的双眼,不会再看到人间的罪恶,
蹲在他的尸体旁边,我无法对他说一声安息吧二狗哥,他曾经让我能活下去,我那时却无法拯救他的性命,
抽了两支烟,点上,一支倒插在他头前的绿化带泥土里,一支我抽着,
抽着烟,蹲在那里,我淡淡的看着那围着我的十四个衣壮汉,他们是杨家会的精英,或许杨家会已经洗白,他们是罗家会的了,
领头的一个人看着我,冷道:“混蛋,走路不长眼睛啊,这下死人了,舒服吗,”
不等我说话,他扭头冲那边的罗小平吼道:“小平哥,死了一个,咋搞,”
罗小平大叫道:“死了的就不管了,活着的给我带过来,”
于是,这个家伙低头看着我,冷道:“看在死了一个人的份儿上,哥哥我不为难你,起来吧,罗家会老大要你过去,”
我夹着烟,指着任二狗的尸体,淡道:“死的这个人是我兄弟,他叫任建康,但永远无法健康了,”
他说:“不健康关我们鸟事,”
我说:他孤身一人,长得不好看,在工地包零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