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个小时后,我的飞机降落在广州机场,那时候国内才晚上11点过,我马上就近住了酒店,倒一下时差,
第二天中午我才起床,吃了饭,订一下回去的机票,从广州飞双庆,是晚上九点的,然后,我给邱梅贞打了个电话过去,
这贱人接我的电话还是挺快的,问我:“哟,夏大驴子,咋想起给我电话呢,听说你很惨,都快瘫痪了,姐真是心疼啊,不过,你记不记得姐以前说过的,你能打不是本事,除了那一根玩意儿之外,你一无是处,结果呢,验证了吧,”
我淡道:“听你说风凉话,似乎没什么意思,我也听腻了,你有没有什么新鲜的,”
她说:“行了行了,姐不想跟你废话了,找我什么事,”
我说:“我说我想税你,可以吗,”
“呃”她愣了一下,然后失笑,笑得能让我想象她那花枝招展、相当妩媚的风情状态,
我道:“有那么好笑吗,”
她说:“就你那么个瘫痪的半死样子,你还能弄我,夏大驴子,得了吧,别跟我开这些玩笑了,有你没你,地球一样转;有你没你,姐的生活同样在过,当然,姐怀念你的天赋异禀,这是真的,”
我淡道:“邱梅贞,你给我听好了,如果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