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里转,甚至带着我到朝天门码头看看江水滚滚,也到双庆很多地方走一走,看一看,
我颈椎没问题,转动脖子还行,但腰部就不行了,坐都坐不直,歪斜着,在我的轮椅上,还有专门的支体撑子,三根合金环,能将我固定着,当护士或者姚梓推着我,走在大街上,看着车来人往;在码头边看江水看船只,看两岸不尽繁华,而我只是一个软骨般的弱者,心中的感受很深,心中的不屈在燃烧,我想站起来,我不想连累所有人,
然而,许多天以后,几乎就没有一点效果,连姚梓都有些烦躁,痛苦的对我说冬弟啊,这他妈也太让人心里发狂了啊,怎么还是一点起色也没有啊,难不成你得坐一辈子轮椅不成,
我还安慰他,说梓哥,没事的,只要不放弃,就会有希望的,但这所有的努力,在他看来,都如同白费一样,他花去了很多的时间,秋去冬来,冬去春又来,转眼都2009年的夏天了,我依旧那般软骨、无力,
我的身体已经快瘦削到皮包骨了,颧骨高耸,镜子里我都不认识自己,像顶着个鬼骷髅头一样,头发倒还是刮得光光的,这是定期的,因为头发长了,我整个人看起来更虚弱、憔悴,有时候看得姚梓眼睛都发红,
依旧有两个jc在轮流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