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吃了,可我,竟然就成了一具活着的尸体,这样活着,意义在哪里,
想想这一切,这几年,泪水真是止不住,但到底我非曾经弱者,思维也算清晰,心性成熟,终究这脑子还是通透豁达了,
没事,这就是事实,已经发生了,流泪有什么用,我只是感觉很无力,抬不起手脚,要是努力恢复,一定会有恢复正常一天的,至少,老子比姚翔好,老子还活着,他却已经死了,活着,对我来说,那时候就是世间最美好的词汇,
但我明白这一点的时候,太阳都偏西了,我感觉至少是过了两个多小时了,于是,叫了声:“梓哥,”
姚梓一直就在外面等着,听到我叫,马上就推门进来,急急到了床前,坐在小沙发上,说:“冬弟,我在这里,”
然后,他又起身,扯纸巾替我擦了泪水,安慰我说:“冬弟,没事的,二翔子对我的后脑伤口猛打,伤了运动神经,但你一定会创造奇迹,一定会康复的,你已经醒来了,离行动自如还会远吗,这以后啊”
我却淡淡一笑,说:“梓哥,你不用安慰我了,我感觉挺好的,因为我不是一个人,至少醒来的时候还能看见兄长,一个与众不同的兄长,邪恶、慷慨、直爽还带着复杂内心世界的兄长,以后,我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