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过奖了,有些事情,我尽力去办就好了,”
他点点头,看了看楼展的头,说:“这头你帮我处理一下,”
我说没问题,
他问我要怎么处理,
我说这个不用操心,我会办好的,
他也不追问了,说走吧,这都中午了,袁伯请你好好吃个饭,喝个酒,当然不是用公款,是我私掏腰包,就我们两个,
我马上说:“袁伯,不必了,我和常家的斗争还没有结束,我得再去果城了,回头有时间了,我请你好好吃个饭,”
他眉头一皱,说:“冬子,你怎么这么倔呢,果城很危险了,你还去,”
我淡笑道:“没事的袁伯,我就是一头倔驴子,但现在倔得理智、冷静,”
他有些感慨,说是啊,冬子,你的成熟大大超出了年龄,行吧,你好好保重吧,那我叫两份便餐过来,总可以在这里吃了再走吧,
我说这倒是可以的,
于是,我马上将楼展的头装了起来,袁伯打电话叫食堂送来两份午餐,而且说去外面帮买一瓶五粮液来,
我本说不喝酒,但袁伯坚持,还自己掏钱把午餐和酒钱给了,我也没法推辞,只得和他一起吃饭,喝酒,
其间,我打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