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天都宾馆,不用身份证,同样开了个房,但进去没有倒头就睡,当然也没有接那种推销女性交流的电话,我是到旁边的一间客房里,偷了一套衣物回来,因为我的大衣烂掉了,
隔壁客房里,一个男人正搂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睡着了,看两人赤条的样子,还有床下地板上扔的套,就知道是来做业务的男人,他的衣物我穿起来相对有点点小,但没事,能穿就行,
搞到衣物之后,我才安心的睡去,第二天上午九点,我离开了天都宾馆,背包里装着楼展的头,装尸袋很好,不会渗漏点什么的,
我打了个组合车,去广安了,车子开到广安市郊的时候,我才将手机打开,给袁伯打了个电话,
我说:“袁伯,啥也不用说,只听我说,还有十分钟,我到你办公地大门口,必须要见到你,金花妹的事情,我已办了一半,”
他突然沉默了,我不知道他是否快落泪,可他的声音有些哽咽,说:“我正在华蓥开会,半个小时赶回来,”
我说没问题,我在他办公室里等,
电话打完之后,那组合车司机问我到哪里呢,
我说了句市ga局,
车上另两个乘客还好奇的看了我一眼,其中一人还说兄弟你是j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