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是怎么绑的绳子啊,他怎么可能解开,”
我自冷笑了一回,他们绑我,但用的是很粗实的毛麻绳子,却不知道在我爸的教导下,我有装备,那时候是寒冬腊月的,我穿的也是大衣,袖口略长,垂下来能罩往手掌的一大半,就在我的袖口里,暗藏着特殊的夹层,里面塞着一把锋利的剃须刀片,长不过三厘米,宽也只有半厘米,薄钢片的,很软,一般人不易发现,
他们只是绑住了我的腕子,我的右手完全可以翻过来,取到刀片,然后跟张祺祎废话的时间里,我已悄然不动声色切断了绳子,张祺祎来打打时,我便挣断了最后一丝连结的绳子,反夺武器,干倒了他,
当然,后来的战斗让我丢掉了右手掌的刀片,但是,左袖里还有一片,他们出去了,我轻松取之,割掉身上的连结绳,然后很快将双脚也解放出来,
妈的,身上真疼,他们先前在网吧里把我也打得太狠了点,幸好是伤了皮肉,骨头倒没断,只是疼,身上也冷得如披冰衣,但我已只能忍受,得马上离开这里,常远亭过来的话,必然气势汹汹,我还不是他的对手,主要是头顶还在流血,刚才对付四个人,已有些吃力了,
我看了看那处屋子,钢铁大门,已锁死,铁棍子锈迹斑斑,不太好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