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娘可是无神论者,这世上哪里有鬼啊,光线暗一点,人骨头多一点,算什么呢,我才不怕,
嘿,这娘们儿,嘴还真叼,胆子倒也算是大,
我说没功夫跟你扯淡了,我要休息了,说完,我走出去,在地上一坐,揉着我的两臂,放松一下,
她也没办法的样子,只得走过去,拿起龙牙,继续朝前面掘进,干了没一会儿,她就吼着膀子酸胀了,干不动了,夏冬,你是男人你来,
我暗骂着我是男人我来铳你吗,贱人,这会儿功夫就不行了,
我回头看了一眼,说坚持吧,要不然只能困死在这里,
她说你一个大男人,你再来挖一会儿不行吗,我一个女人家,能挖多少啊,绅士一点不行啊,
我说我休息一会儿就来,你先拼一拼,你不拼,我不拼,就只能困死,
最终,我们还是形成了统一战线,一人一会儿,轮流休息,轮流挖掘,一直保持着向上的坡度,果然还是比较有效果的,
当外面的阳光都消失的时候,洞道里暗了,我们打起了手电筒,继续干,累得汗水淋淋,她那嫩嫩的两手都打起了泡,吼着疼,跟个小姑娘似的,但还是不得不继续挖掘下去,还好,我们都有租来的攀爬手套,那样还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