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夜里九点过,我才坐汽车到达成都,严清兰开车前来接我,听闻我到成都,她在电话里的声音都有点颤抖,真的也是思念忧心啊,
走出车站,再入繁华尘世,我自淡然,相比都市的繁华,其实我更喜欢的是若尔盖那边的纯野风情,
严清兰再见到我,我已如从原始回归文明,衣物破旧,头发长,胡须浓密,但浑身冷峻峭然之气,她看到我那副形象,满眼的心疼,扑上来,抱着我,已经泣不成声,
夜色下的成都,其时正是秋意浓浓,人来人往也不少,我们就那么在大街上拥抱着,她泪流满面,我却淡然若风,是的,我已经觉得我就是一阵风,在尘世间来来去去,吹过很多人的身边,最终又将吹走,
我抱着她,轻声道:“严姐不哭了,我回来了,这就是很美好的事,走吧,带我理个发去,”
她点点头,放开我,仔细看了又看我,然后才浅然微笑,却已具风情万千,
随即,她又带着我去理发,依旧是光头,我喜欢这样的法型,让人头脑随时能清醒,是的,我再也不会糊涂了,身边人伤我,已让我狠狠的长了教训一次,
不过,留起了胡须,大爷的,不知是我天生的胡须造型好,还是美发师给我做得可以,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