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药并没有带在身上,在我房间里呢,我只能浑身冒冷汗,坐在那里,垂着头,忍受着心慌、头疼的痛苦,那时候我真是想大喊大叫,想抬起头撞下旁边粗壮的葡萄老藤,
可我一抬头,看到刚才何绡带回的男人急匆匆的下楼,还在整理着衬衣,然后奔出了小区,打了个车离开了,看样子,他们还来不及做什么吧,男人就有事离开了,
见状,我赶紧拼命往何绡家里跑,浑身都没有劲,跑起来好累,呼吸都很痛苦,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德国特效药,是的,我承认我对这种药已经有了依赖性了,我不知道它是不是能完全根治我的病,但我知道我需要它,一想到它,整个心更慌起来,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噬我的心,痛苦无比,头就像要炸了似的,
当我跑进家门的时候,感觉自己都要累死了,何露的房间门还开着,我不经意一瞥,发现她浑身什么也没有,躺在那里,背对着我,似乎在悄悄的哭泣,连我回来了,她都不知道,
她那迷人的娇巧后背,让我心里一阵阵动荡,可我想的还是药啊,顾不上这个可怜的女人了,
我冲回房间里,取出药片来,丢进嘴里,连水都没喝,干吞下去,然后倒在床上,等着药效发挥作用,那时间段依旧是痛苦不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