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在沙发上躺一会儿,好好休息,我与建文同志好好沟通一下,”
孟能柱估计早把膝盖给跪肿了,赶紧爬起来,到了沙发上躺着,一动不动,跟死了一样,
而建文呢,还得跪在我面前,乞怜巴巴的看着我,我淡道:“来吧,第一个问题,邹正平的死,与孟能柱有关吗,”
建文摇头道:“没有直接关系,都是许凌锋干的,”
我眉头一皱:“哦,许凌锋居然干出这种事情了,有证据吗,”
建文有些郁闷,看了孟能柱一眼,说:“恐怕只有我们是人证了,至于物证,没有,许凌锋在外面请的人做这事情,非常干净利索,”
我道:“邹正平是真的清廉还是假清廉,”
建文说:“真的清廉,”
“那为什么他会和两个女人死在一起,而且事实证明在死前还有过某种不同寻常的关系,”
建文愣了一下,似乎有点犹豫,看了孟能柱一眼,孟能柱似乎是憋不住,从沙发上爬起来,说:“行了夏冬,别问小了,还是我来说吧,邹正平的死,是我一手策划并由许凌锋找人实施的,至于两个女人,那原都是我的情人,邹正平在被注射了毒品之后,乱了本性,发生一些事情并不值得奇怪,我只是要抹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