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我,低声说:“对于整件事情,我不便于行事,你帮我查一查,第一,许凌锋手底下除了三英帮,还有哪些厉害的心腹干将;第二,邹正平的真正死因是什么;第三,给我找到切实证据,我在离开果城之前,必须除掉杨家会,我不便插手调查,但你可以,你的手段我觉得也可以,不管怎么样,我还能力保你的,”
我听得面色都有些凝滞,说;“李局,这三样事情,恐怕我能帮你的只有杨家会这一桩了,而且难度也很大,可你为什么要离开果城,”
他说:“我准备搏一搏,带着一些功绩,投奔姚东徕,万一搏对了呢,”
我心里震颤了一回,他这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了,只怕未来几年,姚、卫两家争斗明朗化,李、许两家也要掐起来了,谁要是胜利了,那就风光了;谁要是输了,那可就惨不忍睹,
我有些发愣,抽起了烟,默默的看着对面已拆到尾声的银都会地盘,拆迁工地上,腾起阵阵灰尘,大得吓人,拉土车那时候没有现在管制这么严,白天里也在轰响着,来往如蚂蚁,很多车一路走一路漏渣土,那里建筑盘子扯得很大,严重影响了交通,行人、车辆怨声载道,随时拥堵,可又有什么办法呢,
想一想,假若没有命运的折腾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