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往的事情我还能一一讲出来给她听的,她听得我的一些事情,特别是有些我觉得能说出来的事情,非常平静,哪怕是骂我小禽兽,也是很平静的,
我端着杯子,说我们聊聊女人吧,
她淡笑,带着鄙视,说你跟你爹一样风流,还用得着聊吗,
我说:“你觉得女人这一生,什么最宝贵,”
她说莫过于青春、事业、权势,
我说:“女人的男人呢,”
她说男人算什么呢,只不过是一种工具而已,
我说:具体来说,是什么工具呢,是你们这些蛇蝎心肠的女人成功的工具吗,
她脸色冷若冰霜,说除此之外,你觉得还有别的吗,
我说比如欲望,关于原始的和自然的,
她对我轻轻的一撇嘴,撇得高傲、优雅,妥妥的冰山女王派,说你的脑子里还可不可以想点别的呢,那样的事情有意思吗,
我说这寺庙里年轻和尚与老和尚都尚且脱离不了此道,何况我血气方刚一少年呢,
她冷道:“你这个滑头无赖,再说这些无耻下流的话题,我敢保证打得你全身伤势养十天,”
我淡笑,说:“你的公文包里,有一样东西,是你非常宝贵的东西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