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脑子里轰然一下,就自己身上穿的这些,还脱吗,她这是要弄哪样啊,染姐和孟婷还在这里啊,我怎么好意思,怔怔的看了两边的房间门,又看着她,站在那白砂砖铺的地面上,不知所以,
她微微一扭头,瞟我一眼,神情冰冷,说:怎么了,我的话没有听明白,
我只能僵硬的笑笑,说梁所,我就这样烤吧,挺好的,
说着,我摘下自己的背包,往旁边的桌子上放,连龙牙也摘了下来,行走间,两脚已痛得不行了,有种热热的液体感,我知道流血了,还很严重,
回过身来,她又看着烤笼,说:不愿意脱,就背着包下山吧,给年薪五百万,我也不会接受你的邀请,
她神情专注,看都不看我,但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,
我脑子里转了又转,只得脱下自己的已经湿透的t恤,露出摔得红一块、紫一块而且又老旧伤痕遍布的上半身来,
她只是抬头微瞟一眼我,说怎么了,不还有短裤、内裤和鞋袜吗,
我实在有些无奈,说:“梁所,我们是洽谈双方,但您也是我的长辈,我得称您一声阿姨,这样恐怕”
她抬头盯着我,冷脸,眼光持续犀利,说:“染染和婷婷半上午就坐索道下山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