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后会是那里的女主人,吃穿有人伺候,定期产检,统统都少不了,可老子的心里,从此多了一种东西叫做牵挂,
狗日的命运和日狗的命运,怪谁呢,命运不是老天分派的,是自己和身边的一切所共同形成的,有时候你绝对强大,可以操它控它,但有时候始料未及的变数,搞得你只能被它操被它控,好在老子是头倔驴子,就他妈不服输,偏要跟它对铳下去,
第六天,我已完全恢复,去了趟李幽城的套房里,那些天,根本没有和他怎么照面,
敲开房门后,他看了看我,说恢复好了,
我说全好了,问他呢,
他说差不多,明天可以回成都了,问我回不回去,
我说当然要回去,三合律师事务所还得结一下款项,而且成都的飞翔时代还要重新营业,只是我得等些日子再回去,
他眉头微微一皱,说:“你小子胆子要包天是不是,飞翔时代你还敢开,不要以为袁全能罩着你,他是没什么发展前途的,能在广安的位置上干到退休,你信不信,”
我淡笑,说那肯定哦,袁伯不如你爸有前途,
他眼里冷光一闪即逝,倒还点点头,说这是肯定的,你来找我,有什么事,
我说当然是为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