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剩下的,还有一具诗体,
我的周围,地上都是一滩滩
抽出随身带的毛巾,擦拭了一下龙牙,忍不住吻了吻那冰凉的锋刃,我想起了还远在广安的邱素波,谢谢她给了我一柄如此顺手的家伙事,
不过我爸也说过,兵器其实不重要,重要的是拿兵器的人,足够的强悍,一根火柴也能有杀伤力,
身后,染姐不爽的叫骂起来:“卖沟子的,还要脸不啊,修罗刀就这逼样子,破喉手去哪儿了,你个变态、禽兽,居然吻刀子,你咋不铳刀子呢,”
我一转头,她身下已是一大滩雪,站在那里,脸色有些发白,却还是站着,左手捂着右臂,
我马上奔过去,将她右上臂和左手腕死死扎紧,才将车开过来,让她坐上,说拉她去就近的省医院,
她说你个傻锤子,怎么犯糊涂,去就近的省医院是找死啊,人家楼展和高晓东不会算吗,赶紧的,走远一点,姐还撑得住,
我心里恍然,一边开车一边说太关心你了嘛,难免有些疏忽,
她说:关心个锤子,你是想摸老子吧,死了摸尸体也不爽,大事当前,哪怕你最他妈心爱的女人重伤了,也得冷静,也得分析问题,
我只能说:谢谢染姐教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