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此沉默,但我能听到牙咬紧的声音,很清晰的传来,让我感受到了一颗痛苦而愤怒的心,
我知道有内容,但无法开口问话,那时候我觉得他需要调整自己,我不能去刺激他的伤口,
终于,袁全声音低沉,略带颤抖:说:“冬子,她是我的女儿,七年了,要是还活着,都二十岁了,你知道了一些什么了吗,”
我心里猛的一阵揪痛,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开口了,很奇怪,我沉默了,
电话那头,他也在沉默,还是先开口了,说:“冬子,你不想说,我懂,谢谢你,如果可以,请按小张所说的去办,”
我嗯了一声,但道:“为何不走法律程序,”
他说:“我是执法者,但我也是一个父亲,冬子,你理解一个父亲不理智的时刻吗,如果可以,我恨不能亲自动手,法律没有证据,包括物证、人证,”
我听到了哽咽的声音,心底无限伤怅,说:“袁伯,对了,你比我父亲年长,我可以这样叫你吗,”
“可以的,谢谢你能认我这么一个伯父,”
“袁伯,不必伤悲,我会一直执行小张哥交给我的任务,完美的解决一切,现在,我在成都,这边有一男四女,毒瘾已经很深了,但我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