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了下来,不过她问我为什么失踪了这么几天,连手机都关了,
确实,在山里的时候,我和严清兰的手机都是关了的,我说一言难尽,回头再细说,
她居然有点撒娇,说卖货你他妈现在就给我说,要不然姐不高兴,姐不高兴,你就痛快不了,
我说在车上,有些累,回头休息好了再给她说,
她问我是不是还在成都,
我说快到成都了,
她说你个卖沟子的,到了成都联系老子,老子回来几天了,就是觉得你个货可能要干仗,结果居然联系不到你,
我心里一喜,说那行,我到了的时候给你电话,
她愉快的表示,一定让她妈妈出面,把保释金降到最低,让我以后少卖一点,
我日,她就是这性格,然后把电话给我挂了,
当我到达成都之后,已是半下午,戴着墨镜出了汽车站,就近买了一顶十块钱的遮阳帽,帽沿拉得很低,
然后,我找了个小旅馆,甩了一百块,身份证也用,直接开了个还算可以的房间,洗个澡,手机关机,睡下,背着严清兰跑了那么远,确实有点累,
旅馆老板娘还问我要不要小姐,有大学妹妹,水灵、活好、便宜,对于这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