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站在离我还有十五米远的地方,脸上有些细汗,阳光下,他已是恐怖的恶魔,
他再一挥手,现场所有的衣人都撤走了,但可心姐还在那边的遮阳篷下,躺在沙发上,
常远亭一指可心姐,对我沉声慢道:“小杂种,她是谁,”
我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,说:“我的可心姐,”
他冷笑,说:不,她是我最爱的人,而你不是我的小舅子,
我说:她曾经爱过你,是你的荣耀,但你已经变了,她无法继续爱下去,你无法让她幸福,
他说:我就是我,从来没有改变的我,她的幸福都是我给的,因为我爱她,从未改变,一直浓烈,而你,爱她吗,那是痴心妄想;想夺回她吗,也是白日做梦,
我说只要有梦,就会有实现的一天,
他说只要有梦,就会有破灭的一天,我现在就让你的梦彻底破灭,
话音落,他飞奔过来,像一座移动的巨山,凌厉、彪悍,势不可挡,
午后偏斜的阳光下,他身体的阴影向我靠近,仿佛一头张开巨口的魔兽,几个瞬间之后就要将我吞没,
我狂啸一声,迎着他就上去了,右手已然龙牙在手,
相隔不远,短兵相接,他一声“不自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