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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他一握就松了,要不然我真的要出洋相,但我收回右手来,垂下去,感觉很不适应,旁边的陈可以倒不经意低头看了看我的右手,没说什么,
而我却感觉受伤颇重,估计右手都拿不了筷子了,常远亭心胸窄,老子也是领教了,
可刘叔还不知情一样,对我介绍道:“小冬,这是你可心姐的未婚夫常远亭,你得叫姐夫了,多亏了他,要不然我都被大火烧死了,看样子,可心应该也对远亭说起过小冬的吧,”
常远亭点点头,而可心姐也配合着说:嗯,说起过的呢,
我心里好憋屈,但还得叫了声姐夫,
常远亭还点头回应我,问我家房子拆迁了,现在日子过得还不错吧,
我脑子里转了转,说谢谢姐夫去年过年回来,惩治了杨老二他们一伙人,也替我给妈妈上了坟,不过姐夫和可心姐、刘叔走了之后,我的户口还是因为失踪被注销了,拆迁今年赔了下来,541万全归他们了,就连我母亲的坟墓赔偿,也不知给了谁,
刘叔一听就愤怒了,一拍桌子,说这些人怎么这样无法无天啊,远亭,你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为好,
唉,我的刘叔啊,还是太倚重他的女婿了,也没办法,谁叫人家是军中